此言一出,全场皆惊!
田忠林回过神后,面色愈发难看,一双眼睛恨不得将宁晖吃了。
他在东山镇矜矜业业数年,维护一方安宁,到头来却还是个芝麻大小的县官,这宁晖居然仅凭一头猛虎,一张长弓,就得到了三皇子的青睐,获得爵位与特权。
如此巨大的差距,让他心中愤愤不平:“凭什么?”
“本官呕心沥血,才让东山镇太平,你一介刁民居然一步登天!”
“这不公平!”
念及至此,他眼中闪过一缕浓浓的杀意:“宁晖啊宁晖,这是你逼本官的!”
“好了!”
到此,三皇子围猎的兴致也被消耗得差不多,这会儿挥手道:“本宫乏了,今日便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田忠林,速回东山镇设宴,本宫要亲自招待宁卿!”
“是……”
一行人浩浩荡荡,簇拥着三皇子下山,身后将士则是各自背着猎物,满载而归,满眼笑意。
方才三皇子已经下令,今日猎杀到的野物,全部赏赐给军中将士。
他们今夜,便可大口喝酒,大口吃肉了!
……
东山镇,醉香楼中。
田忠林见罗云与宁晖到了后院敦促酒宴一事,他犹豫再三,还是来到三皇子面前,低眉垂首。
“殿下,微臣有一事禀报,请殿下明察!”
“哦?有何言语直说就是,本宫做主。”
“是!”
田忠林便将宁晖因为好赌而输掉老宅,不得已搬到东山村的事情讲了出来。
除此之外,他又说出牛五等泼皮之死。
每当他说出一事,三皇子的面色便阴沉几分。
见火候差不多,田忠林跪在地上,真诚道:“殿下,宁晖此人表里不一,善于钻营,恳请殿下莫要轻信此獠,让此獠猖狂至极!”
“放肆!”
突然,三皇子大声呵斥,吓得田忠林颤抖不已,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句话说错了。
三皇子缓缓起身,背负双手:“田忠林,马头山匪患猖獗可是事实?”
“东山镇管辖之地,百姓缺衣少食可是事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