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根本没进村!”
“要不是有人指路,他能找到宁晖家里去?”
“现在连他自己都承认了,你还敢抵赖?”
“我看你舌头真是太长了,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!”
这一刻,宁晖心中也对周婆子有了怒意。
对方在背地里说闲话就算了,当时他还警告过。
没想到,此人居然联合外人欺负村人!
这种人当真是祸根子!
眼看她要跑,村长立刻喝道:“给我把周婆子摁住,一起带过去见官!”
其他几个跟过来看热闹的妇人慌了神,但想着自己没有指路,只是说了几句宁晖的闲话,村长也没管,终于松了口气。
不过,她们也不敢继续去凑热闹了,索性找了个机会悄悄脱离队伍,一口气跑回了村。
约莫大半个时辰后,东阳村的一行人总算到了镇子上。
看到如此阵仗,镇子里的居民纷纷惊讶,向他们投来好奇目光。
宁晖扭头冲王富林、王富山等人说道:“把东西送到醉香楼,他们的少东家罗平会处理好的。”
“我跟村长去衙门里报官!”
“宁大哥放心,保证把东西送到!”
双方在一条岔路口分开。
到了东山镇县衙门口,宁晖见村长朝自己微微点头后,立刻大喊:“青天大老爷,草民有冤,请老爷做主啊!”
门口的衙役立刻上前过来询问,得知他的诉求后让人等着,自己跑进县衙汇报。
片刻,宁晖等人被允许进入县衙。
东山镇位置特殊,属于大乾的边防重镇,因此尽管其他方面不符合设县的要求,却仍旧有知县级别的官员在此坐镇。
正堂主位上,一名年过四旬,颇为清癯、精瘦的男子,看了看场中状况,便朗声道:“堂下何人,状告何事?”
“草民宁晖,东阳村村民,今日状告东山镇周员外家恶仆周虎等七人,强行闯入草民家中,打砸房屋,更欲掳走草民妻子!”
“此外,草民状告同村村民周婆子,为恶徒指路,险些害得草民家破人亡!”
“请老爷做主!”
闻言,知县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