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母女,她倒要赌一赌,看看景淮哥哥到底能有多爱你?
她盯着被绑住手脚挂在歪脖子树上的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“匀鳞,去把我的血泼在那个女人手腕处。”
她要避免一切自救的可能,她的血可以堵住阮子卿使用灵气。
匀鳞身穿墨色异域服饰,头上带着夸张的鲜艳挂饰,整张脸在墨色与艳色下显得格外阴柔俊美。
他神情有些凝固,他有点迟疑道,“圣女,这些可是好不容易提取出来的圣血,真的要浪费在这女人身上吗?”
蓝桉剜了他一眼,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,“你懂什么?怎么?现在还轮到你来教我做事?”
“本圣女不需要多嘴的狗!!”
匀鳞惶恐的跪在地上,眼底暗流涌动的爱意一闪而过,“匀鳞不敢”
蓝桉睥睨地扫了他一眼,并没有出声,量他也没这个胆,不过是条狗罢了,还不至于让她来费心。
匀鳞见圣女没吭声,他自顾自地爬了起来,拿着圣血滴在昏迷不醒的阮子卿手腕上。
蓝桉看了会时间,如果不出意外季景淮怕是要到了,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匀鳞一眼,“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?”
“蛊族养你这么久,是时候轮到你该回报了。”
匀鳞双手贴在胸前,虔诚的向圣女行了个蛊族圣礼,“圣女,匀鳞会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。”
蓝桉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消失在案发现场。
不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,一辆黑色劳斯莱斯车速直接飚到顶,黑噜噜的轮胎被摩擦到冒着白烟。
季景淮手握方向盘,脚踩刹车,劳斯莱斯在威海顶峰停下。
当他看见阮子卿和小枝两人同时被挂在歪脖子树下时,他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凌厉,周身的温度阴沉到底,让人感觉到浓重的压力。
匀鳞看见他阴沉着下车,他就莫名兴奋,季景淮越痛苦,他就越兴奋。
他嘴里叼着根烟,手里拿着匕首,在他身旁是两根明晃晃的绳子分别连接着阮子卿和小枝。
被吊着的阮子卿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,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,再往下看,是深不可测的黑海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