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轻声叫着芳琪的名字,声音里满是哀伤。
过了一个小时,他走出病房,虽然心里还是很沉重,但他必须振作,他是巩家的顶梁柱,还得照顾阿勤。
“阿勤……”
“哼!”听到父亲喊自己,阿勤瞅了一眼,又气呼呼地回病房陪妈妈了。
“师父,您别担心,我和他聊过了,他没事,就是因为您来晚了有点生气,过阵子就好了。”周望晴安慰巩家培。
“这样就好,芳琪走后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勤,这儿子我一定得好好照顾!”
巩家培语气坚定。
“嗯,师父,您先坐会儿吧。”周望晴拉着他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其实……师母病了这么久,我们早该有心理准备了。”周望晴接着说。
“是,我也该有预感的。以前她总是很体谅我,只要我在工作,她就不会打扰我。这次她突然让我过去陪她,实在反常,我当时没多想,结果……”巩家培难过地回忆。
“师父,我就想问问,您今天下午去哪儿了,怎么就没空呢?”
周望晴小声问。
“唉,都怪我,太不在乎她了。我居然还跑去管那些不重要的事,真是白费了她的心意……”
巩家培摇头叹气。
“师父,您就别自责了。事情已经这样了,再后悔也没用,不如想想怎么给师母办好后事吧。”
周望晴继续劝慰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,所以我打算请一段时间的假。如果梁笑棠那边有什么事,你得及时告诉我,还有,如果他需要帮忙,情况紧急的话,你可以自己做主。”巩家培交代,他可不想家里的事耽误了工作。
“好嘞,巩sir,您就放宽心吧。不管是局里的活儿,还是梁笑棠那边的事,我都会帮您盯紧的。对了,殡仪馆和保险的事,我妈能帮您处理,她在保险这行干着呢。”周望晴接着说道。
“那就有劳你们了。不过我有个心愿,希望芳琪能风风光光地走完最后一程,钱这方面别省,这些年我也攒了点儿,应该够使。”巩家培嘱咐道。
他提这要求是因为这些年妻子跟他吃了不少苦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