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宇像瘟鸡一样,没有精神,去探了探他的额头,妈呀烫得很。
“你这是发烧了。”
许世琼一脸凝重,这会儿感冒了可不得了,家里哪有钱治疗,加上吃得不好,身体也不壮实,得遭不少罪。
唐杏听见殷白宇生病发烧了,更是瞪了一眼陈秀萍,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,白宇怎么可能发烧。”
连忙和许世琼扶着殷白宇进了西屋躺下,陈秀萍也跟着进去了,像门神一样站在旁边。
许世琼喊道,“拿白酒来,我给他刮背。”
唐杏应了一声,出去了,再回来时,端着一个小碗,碗里是黄色的东西,估计是泡的什么酒。
“拿刀来。”
唐杏端着碗见陈秀萍呆愣的样子更是生气,“看什么,去拿刀啊。”
“额,刀在哪儿?”
唐杏这才想起,陈秀萍刚嫁过来,家里东西放在哪儿都不知道,于是把碗给陈秀萍,“端着。”
然后出去了,回来时,她手里就拿着一把铁打的刀。
许世琼让殷白宇趴着,掀开上衣,露出后背。
那衣服一掀开,后背上的肩胛骨,脊骨清晰可见,说他瘦的像竹竿完全没毛病。
几乎很快,许世琼沾了酒的手,在殷白宇背上胡乱摸了一通,用刀背从颈部下方直接往下刮到臀部。
下一秒,殷白宇闷哼声响起,许世琼手重,刮得他老疼了,不由得额头都冒出了汗。
看得陈秀萍瑟缩了一下,因为殷白宇的后背已经起了一条一条的红痕,简直惨不忍睹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殷白宇受了什么酷刑呢。
十几分钟过去,殷白宇头上细细的汗已经变成绿豆大小,他咬着牙,一字一句说道,
“妈,还没完么?”
许世琼板着脸,“马上好了”手上的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,疼得殷白宇直呼呼。
陈秀萍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,被唐杏逮个正着,“你男人生病了,还有脸笑?”
得,又招惹上她了,陈秀萍直呼,完犊子了。
脸上挂着笑,嘴巴甜得很,“嫂子,哪儿能呢,我是看妈和白宇母子关系好,觉得殷家家风好,才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