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,“这不好吧?村里几乎没人砌墙,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招来非议?”
“早前我就觉得没有砌墙不方便,随便一个人站在地坝上就把咱们家看得一清二楚。
我们以后肯定不能只靠地里那点粮食过日子的,没看见这次发大水嘛,什么都没了,连房子都没了,我们能经得起几次这样的灾害?
再说你看来村里几百户呢,如今出去讨口的讨口,还有些老的直接饿死,这会儿不想办法能行嘛?
就咱们悄摸搞的那点粮食顶多吃两个月就没了,这还是比较乐观的条件下。”
殷白宇知道陈秀萍说的在理,“我和咱们爸妈还有你哥商量商量,要是同意的话咱们就垒墙。”
晚些时候,陈秀萍听着外面闹哄哄的,从低矮的床上坐了起来。
唐杏伸长脖子看她,“怎么了?”
“外面好像有人在闹什么?”
对面床上的殷白宇和殷明启已经翻身起床,“我们两出去看看。”
殷白宇率先出门,殷明启随后一步,不多时殷白宇就回来了。
许世琼,“怎么了?”
浓黑的夜色看不清殷白宇的脸,但能感觉到他强压下心绪,“庄小四一家人,因为误食了野菜,全家中毒,都死了。”
空气种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。
过了好久许世琼哑着声音告诫几个孩子,“以后你们就算再饿,也不能采摘不认的野菜吃,明白了吗?”
殷淼淼和殷凤儿都小声的回了个嗯字。
许世琼长叹一气下了床,“毕竟乡里乡亲的,我去送一下他们,家祥你跟我也一起。”
自从两个老人走后,一家人都没在说话,唐杏只是紧紧抱着宝田,心里飘荡不安。
陈秀萍亦是惶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