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反东岛大旗,却隐隐对立的力量。
情况远比他窝在黑风山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
“林大帅,我们认为,反东岛不仅仅是打跑东岛人那么简单。”
为首的年轻人喝了口水,眼神发亮,开始滔滔不绝,“更要争取民族的解放,要让劳苦大众翻身做主!”
另一个戴眼镜的补充道:“对!要建立最广泛的反东岛民族统一战线,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,实行全面抗战路线,进行持久战,最终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!”
他们越说越激动,什么“阶级”、“斗争”、“根据地建设原则”之类的词汇层出不穷。
林好听得眼皮直跳,内心疯狂吐槽:“哥们儿,我这儿还在愁土豆产量呢,你们跟我扯这个?”
旁听的李墨涵更是听得连连皱眉,他捋着胡须,凑到林好耳边低声道:“大帅,此辈言语……颇为怪异,其所述‘主义’,闻所未闻,恐与我黑风寨之道,大相径庭啊!”
老秀才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。
林好不动声色,没有立刻表态。
他点了点头:“几位的决心,我感受到了。不过,黑风寨有黑风寨的规矩。想留下,得先证明自己。这样吧,先跟着队伍参加训练,也参与一下寨子里的生产劳动,互相了解了解。”
这既是观察,也是考验。
同时,他悄悄把冷雨叫到一边。
“查查这几个人的底细,越详细越好。”
冷雨点头,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地道中。
几天后,冷雨带来了一份简短但重要的报告。
“查清楚了。他们确实是从关内过来的,身份比较复杂。”
冷雨的声音很低,“带头那个叫赵峰,好像是北方大学的学生,接触过地下党。那个戴眼镜的叫孙明,家里是开商行的,跟国府那边有点关系,似乎是某个地方游击队的。剩下几个,背景更杂,有掉队的散兵,也有纯粹的热血青年。”
果然是“成分复杂”。
林好揉了揉额头。
这段时间,林好也观察了这几个人的表现。
训练虽然生疏,但肯吃苦;干活也实在,没有偷奸耍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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