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一点都见不得。
当唐显宗走近看到唐溪染通红的眼圈时当即怒了,“怎么回事哭成这样!”
听到这话,方才还端坐着的裴述忽然起身走过来。
唐溪染在看到爸爸以后,心里的委屈忍都忍不住,哇的一声扑进了唐显宗的怀里。
“爸,有人欺负我!”
唐显宗拧紧眉毛,“谁,老子一枪崩了他!”
唐溪染哭得难以自抑,断断续续说不出一段完整的话。
见状,鹿弥温声开口,“唐叔叔,你带着溪染去书房慢慢说,稳一稳她的情绪,或许会好一些。”
听到这话,埋在爸爸怀里的唐溪染点了点头,“去,去书房。”
唐显宗嗯了一声,转头同谭郁尧和裴述点头示意后,带着唐溪染上了楼。
会客厅一下就安静了,裴述面色复杂地坐了回去,手里握着那根鎏金虎头杖,在地上磕出几道印子。
站在原地杵着的鹿弥犹豫了一下,缓缓朝着谭郁尧走了过去,坐在谭郁尧身边的时候,她甚至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冷意。
她转头看向谭郁尧,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,小声地问,“你怎么出院了?”
谭郁尧没有回话,冷漠的眼神透露着他的心情很差。
鹿弥不想自讨没趣,便沉默下来不再开口。
“鹿小姐。”裴述在这时候温和出声,他儒雅随和的眉目总能给人舒服惬意的感受,说话也中听,“能方便说一下发生了什么吗?”
闻言,鹿弥先是看了看楼上,然后对上了裴述的视线,她纠结了一下,委婉拒绝了,“如果溪染愿意说她就会自己告诉你,我来说不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