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将他拉向顶部的大脑。
\"没用的抵抗。\"大脑轰鸣着,
\"三千年来,每个觉醒的容器最终都会成为我的一部分。你的父亲差点成功,可惜\"
马晓伟突然笑了。
他不再抵抗吸力力,反而主动跃起,晶体化的右手直刺向大脑核心。
\"父亲留给我的不是钥匙,\"他在疾风中大喊,
\"是病毒!\"
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大脑表面时,吊坠突然爆裂。
无数代码般的光点涌入大脑,那些被囚禁在晶体中的人影同时睁开眼睛。
整个空间响起玻璃碎裂般的脆响,连接晶体的神经突然一根根断裂。
\"不可能!\"大脑剧烈抽搐,\"这种级别的信息污染\"
马晓伟感觉自己正在分解,但他死死抓住大脑的核心不放。
在彻底消散前,他看到所有晶体囚笼都出现了裂缝,其中最古老的那个晶体晶体里,初代永生者
——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,正对他露出解脱的微笑。
血色再次笼罩视野。
这次马晓伟没有抵抗,任由意识沉入黑暗。
恍惚中,他听到父亲的声音:
\"现在,轮到你来定义什么是真正的永生了\"
当马晓伟再次睁开眼睛时,发现自己跪在雪地里。
石像已经粉碎,黑袍人的灰烬被风吹散。
他颤抖着抬起手,发现晶体化的部分正在褪去,露出正常的皮肤。
但右眼的视野里,依然能看到那些细微的数据流。
远处传来雪崩的轰鸣,但马晓伟知道,某种更更古老的崩塌已经发生。
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胸口,那里曾经挂着父亲留下的吊坠。
现在,他真切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血脉里苏醒
——不是别人的意识,而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、跨越三千年的记忆。
\"原来如此\"马晓伟对着风雪呢喃,\"永生不是延续,是觉醒。\"
他站起身,朝着雪山深处走去。
右眼的数据流自动更新了路线,这次没有显示目的地坐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