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一试?”
江行简愣了一下,轻轻摇头,“张夫子,家中拮据,实在承担不住赶考的费用,何况……我落榜两次,无力再试。”
出了书院,江行简在门口僵站了许久,买了盐,便回家了。
这边,江川回了教室,原本吵吵嚷嚷的教室瞬间鸦雀无声。
似乎所有人都没料到他竟还能来上学。
他坐下后,学生们才开始窃窃私语。
他们中间围坐着的是个差不多同江川一般大,长相清秀的少年。
“林兄,这江川不是不读书了吗?怎地又来了?”
“听说因为旱灾,村里家家户户都刨树根吃,连水都没得喝,江川家中那般清贫,还来啊?”
“不知他束修交没交上……”
少年便是林恒了,因为他十岁就中了童生,学生们都有点捧着他,大家几乎都在和他说话。
他昨日回了家,知道江川家里得了头大野猪。
这交束修的银子恐怕就是卖野猪得的。
不过他根本不在意这些。
他日后要科考,做好官,不可能把一个连童生试都过不了的人放在心上。
“都别说了,好好读书便是,别多管闲事。”
他一发话,大家就不再多言。
江川心里打定主意好好读书。
所以从这天开始,他格外的认真,几乎不会同人玩闹,不再倒腾木工,也不再看什么闲书。
张夫子时常看着他,摸着胡子点头赞许,林恒也时不时会盯着他看,神色莫名。
江行简买了盐回来,江鲤就叫白芷把家里所有肉都做成了腊肉。
只有猪血和猪肝,心肺这种东西做不了。
吃不下,白芷就送出去一些。
最后家里还剩下一个大猪头。
“这猪头若是有人买就好了。”
白芷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东西,不过好歹是口肉。
她花费了一个多时辰才把猪头烧了猪毛,清洗干净。
“娘亲,这个猪脑袋咋做哇?”江雨光着脚丫子,好奇地问。
“上锅炖。”白芷说着,瞅了他一眼,这一瞅,给她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