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霍无赖突然从她怀里蹦起来。
这老头平时走路都要扶墙，此刻却踮着脚扭起了奇怪的舞步——胳膊肘架在胸前画圈，脚尖点地像在踢毽子，活脱脱个偷学广场舞的老登。
\"祖宗你这是抽风？\"林小跳一把拽住他袖子，\"还是说被秦老匹夫下了什么疯癫咒？\"
\"没、没抽风。\"霍无赖涨红了脸，手忙脚乱地比划，\"我刚才突然想东西。
那年我在终南山捉狐妖，那老狐狸的洞府外就有这么个阵法，要跳这个\"他顿了顿，耳尖微微发红，\"这叫"踏星步"，破阵用的。\"
\"踏星步？
我看像老年迪斯科。\"苏媚娘笑得直拍腿，\"霍老鬼你当年捉妖，怕不是先去戏园子学了半年杂耍？\"
众人笑作一团，连白狐都眯着眼睛低低地笑。
林小跳看着霍无赖手忙脚乱解释的样子，突然鼻子一酸——这祖宗记忆模糊成这样，却还在拼命翻找残碎的线索。
\"小满，你螺壳里的记忆\"她蹲下来轻声问，\"能再放放吗？\"
小满咬着嘴唇点头，指尖轻轻抚过螺壳裂纹。
淡青色的光晕从壳里漫出来，众人凑过去，只见光晕里浮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：青瓦上爬满藤蔓，半块断碑刻着模糊的\"玄\"字，还有口井，井里浮着团黑雾。
\"我、我就看到这些\"小满攥着螺壳，\"可能是秦太师的老巢？\"
\"青瓦、藤蔓、断碑\"林小跳摸着下巴，\"城南有座荒废的玄清观，听说早年是座道观，后来闹鬼被封了。\"
\"那地儿我知道！\"张铁锅一拍大腿，\"上个月我巡逻还见着，墙根长的草比人还高！\"
陆九霄已经把佩刀别回腰间，耳尖总算褪了红：\"现在就去？\"
\"去！\"林小跳把霍无赖往背上一驮，青铜牌在两人之间硌得生疼，\"老秦头不是说千年之约才刚开始么？
咱们就去会会他这"刚开始"。\"
众人收拾妥当，沿着小满提供的模糊线索往城南走。
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，林小跳背着霍无赖走在最前头，听他趴在耳边嘀咕：\"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