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蛇尾巴扫过来,我可躲不及!\"
花无缺眼尾的鬼纹\"唰\"地涨红,化作一团黑雾\"呼\"地裹向蛇尾。
那蛇尾本还在乱扫,被黑雾一缠立刻剧烈扭动,鳞片刮擦黑雾的声响像极了指甲挠黑板。
林小跳被这动静激得打了个寒颤,转头正看见阿青的傀儡摇摇晃晃爬上房梁——那傀儡做得跟阿青自己一个模子,连眉心的朱砂痣都没落下,此刻正抱着块青瓦,活像个偷爬房檐的熊孩子。
\"扔啊!\"林小跳急得直跺脚。
傀儡偏头看了她一眼,突然把瓦块往怀里一揣,从腰间摸出个拨浪鼓\"咚咚\"摇起来。
林小跳气得直拍大腿:\"阿青你家傀儡莫不是成精了?\"角落里传来阿青无奈的声音:\"它它昨天看我哄小侄女,学了这招。\"话音未落,傀儡突然把拨浪鼓一扔,双手举起瓦块狠砸下去——正砸在蛇头左侧的竖瞳上!
\"嗷——!\"蛇鸣震得地窖顶直掉灰,林小跳被气浪掀得摔进霍无赖怀里。
老东西的虚体这会儿凉得像块冰,却还是勉强托住她:\"跳儿,看准了,蛇胸鳞片颜色浅三分,那是当年我师父用雷火符劈的旧伤。\"他说着,左手腕的刺青突然泛起金光——那是霍家祖传的镇妖纹,本应随着血脉传男不传女,偏生这老祖宗当年叛逆,非说\"女子也能扛雷\",硬是把刺青纹在了自己腕子上。
金光顺着霍无赖的虚体窜向四周,原本混沌的黑暗里突然亮起无数金色符文,像星星似的缀在地窖四壁。
林小跳这才看清,秦太师的蛇身足有地窖半高,胸口那片鳞片果然泛着青灰,和其他地方的乌青截然不同。
她咬着牙举起锁链:\"陆捕头!
往这儿来!\"
陆九霄的雁翎刀\"当\"地扎进鳞片缝隙,刀身震得嗡嗡响;花无缺的黑雾趁机缠上蛇身,勒得鳞片\"咔咔\"作响;阿青的傀儡抱着第二块瓦块又砸下来,这次准头好了许多,正砸在蛇颈的七寸位置。
林小跳抓着锁链冲过去,霍无赖的虚体突然变得凝实,竟能实实在在推着她往前跑:\"祖宗我错了,当年不该偷喝你太奶奶的桂花酿——跳儿你闭闭眼!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