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化,她冲林小跳抛了个媚眼:\"小丫头,明晚子时,城隍庙后巷——你要是不来\"她瞥了眼花无缺,\"你身边的小情郎,可就要变成真正的孤魂野鬼了。\"
话音消散时,最后一缕黑气裹着狐鸣钻进了夜色。
林小跳摸了摸发烫的铜铃,又看了看裂了缝的驱邪铃,突然觉得后颈发凉——方才那妖说的\"小情郎\",难不成是指花无缺?
可花无缺明明是恶鬼
\"小跳?\"霍无赖的声音有些发虚,\"那铃铛裂了,我得回你玉坠里养养伤\"
\"祖宗你撑住!\"林小跳忙把玉坠贴在胸口,转头去看陆九霄——他正捂着剑伤皱眉;秦慕云的玉佩暗了下去,靠在廊柱上直喘气;花无缺则盯着自己的手,像是被方才那番话惊到了,连鬼面都隐了下去。
雪越下越大,覆盖了白狐妖留下的黑气痕迹。
林小跳摸出块帕子,给陆九霄擦了擦嘴角的血,又转头对秦慕云说:\"当年害你们的,是不是和这白狐妖一伙?\"
秦慕云点了点头,目光落在裂开的驱邪铃上:\"当年他们也是这样,先派小喽啰试探,再引我们入瓮\"
\"入瓮就入瓮!\"林小跳把铜铃系紧,嘴角又勾起跃跃欲试的笑,\"明晚子时城隍庙,我倒要看看,是她的狐妖术厉害,还是我林小跳的嘴皮子——\"她突然顿住,摸了摸肚子,\"以及我没吃完的糖蒸酥酪厉害!\"
霍无赖在玉坠里翻了个白眼:\"祖宗我错了——合着你这是去赴宴呢?\"
没人注意到,花无缺的指尖悄悄掐进了掌心。
他望着林小跳的背影,眼尾的胭脂被雪水晕开,像滴化不开的血:\"小跳我绝不会让你有事。\"
远处的狐鸣还在响。
这一次,比方才更密,更急,像张无形的网,正慢慢收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