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一声,眼泪簌噜噜往下掉。
阎埠贵敲敲胸口,他知道这也是可能的。
要换他,有人占自己房子,结果东西都搬进来了,能轻易还回去?
怕是做梦!
他老阎在门口守着,不就是为了蹭点葱根菜叶啥的,要是有这美事还能不趁机敲上一笔?
“老易,你,要是,要是,五千,不不,八千以内你都答应!”老阎权衡再三,拿出一个心理价。
“老阎,你这。。。”刘海中摇头,“老易,三万以内吧。”
“旧的,这是旧的!怎么可能值这么多!”阎埠贵跺脚,三万块他宁愿自己淘换点木头。桌子凳子又不是非要有,拿些木头敲敲打打,不一样能用。
“是旧的,不是破的!”刘海中苦笑,“换成是我,就几千块,怕是烧了也不会还。”
几人还要再讨价还价,门外响起动静。
阎埠贵赶紧冲到窗前,“是院里那帮小子。”
“吵吵吵,天天吵吵闹闹像什么话!”刘海中一肚子气,听到传进门的声音开心兴奋,火气上涌,差点开口骂。
意识到自己大儿子可能也在外面,后半句收敛了一多半。
“往后院去了。”阎埠贵嘀咕一声,往门口走,准备去看个究竟。
“嘭!”房门被猛地推开。
“啊哟!”阎埠贵惊呼,千钧一发他跳转身。
门拍在他后背,阎埠贵向前跌了两步。
“咦,谁啊?”门没能打开,屋外的人也是很诧异,怎么声音听着还很熟悉。
“我!”阎埠贵没好气回话,说着急忙取下眼镜细细摸索。
“爹,不好了!”阎解成听到是老子的声音,火急火燎又推开门。
“啥事?”阎埠贵确认眼镜没坏,心情总算没有变得更糟。
“进来,进来了。。。”阎解成情绪激动,一时说不清。
老阎戴好眼镜,没好气瞪了眼,“啥事慌慌张张的,进来啥?”
阎解成脸色潮红,“女,女的!”
“进来个女的?”阎埠贵愣住,这有什么稀奇吗?
杨氏擦了擦眼泪,“谁啊,认识吗?”
阎解成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