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，冷冰冰。
他打了个寒颤，“不过说了嘴他以后的事。”
“什么以后？”陶氏想着等下是不是撺掇老许，收拾一顿这小子，小小年纪竟然抽烟，不学好。
许大茂怀疑自己看差了，老娘今天没和人拌嘴啊，怎么可能摆出臭脸。
他仔细回忆，“那是傻柱说起的，他说以后他们家房子最多，等雨水嫁人了，他一个人两间房。
看老子不爽就搬东厢房头头那间屋去！不和老子住一起，想听他墙角也没门！”
陶氏皱眉，自己听傻柱的事干嘛，谁关心何大清家了！
李银珠却是眼前一亮，“那东旭怎么说，他可是被你们听了墙角的，肯定很生气吧？”
“嘿嘿，李婶！”许大茂又是得意，又是摆手，还偷摸看老娘脸色。
家里虽然没赔钱，可是回来了还是被老娘揍，不是因为赔钱的事，而是自己发下了毒誓，让老娘不舒服。
李银珠真想也抽上一巴掌，你倒是说啊！得意个嘚！“贾东旭怎么说？”
“他呀！”
两人都聚集目光，等着许大茂说出口。
“咦，他怎么说的来着？”
“许，大，茂!”陶氏决定用出绝招，让儿子使用大恢复术。
看老娘好像要拿擀面杖，许大茂赶紧回忆，“对了，对了，他是这么说的！”
陶氏停下脚，转过上半身。
“嘿嘿，记起来了！他说啊，以后终于可以不用看老娘脸色，让我们见识下他厉害！一夜十次！”
许大茂说着啐了口，“就他，一夜十次，一次又没有半分钟，十次也才五分钟！值当个啥！”
他说完才感觉不对劲，貌似这话不能当着老娘的面说，自己在老娘面前就是个乖宝宝，啥都不懂的那种！
果然陶氏脸色通红，“你，你说的什么胡话！谁教你的！”
说完就要转过桌子去揪耳朵，李银珠一把拽住她，“他婶子，你怎么关心这个，出事了！”
许大茂矮身，已经准备滑脚，看到老娘脸色由红转白，暂时停下开溜，愣愣看着两人，不知道她们搞什么鬼。
“你说？”陶氏脸色剧变，愣愣看着李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