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阮流筝变得如此的罪魁祸首,眼眸一冷。
菲薄的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。
良久,他深吸一口气,掩藏住眸底的种种情绪,眸色温和地看向阮流筝,清润的嗓音带着一缕稳操胜券的笃定。
“放心,就算他不想签字,现实也容不得他在拖延下去了,你不是只给了他三天时间吗?”
“相信我,用不了三天,他就会乖乖地上门来找你!毕竟,在他那样的人眼里,什么都没有傅氏集团的前景重要。”
阮流筝听着他肯定的声音,心口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下。
她眸子微微一抬,定定地望着谢青岑,清丽的眉目间闪过一抹歉疚。
“谢谢,还有刚刚真的很抱歉了。”
谢青岑眸心一闪,自然知道阮流筝这突如其来的歉疚从何而来,但…
他扬眉,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。
语气含笑,“仅仅只是口头上的道歉,你也未免太没诚意了。”
“别忘了,除了离婚的事情,我还帮了你另一个大忙,所以…你欠下的人情也该还了吧?”
谢青岑微微一笑,精致的眉眼中染上几分似笑非笑。
他好以整暇地打量着眼前的阮流筝,语气清润略有些意味深长。
阮流筝心口一紧,她咬唇,轻轻撩起眼皮,清冷的眼眸罕见地带上了一些紧张。
“那…你想怎样?谢青岑你别忘了,你答应过我,不会强迫我的!”
她深吸一口气,清冷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谢青岑,掌心发紧。
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语气带有明显的底气不足。
谢青岑眼眸微动,唇角的笑意缓缓加深,他笑着说,“你觉得呢?”
“小流筝,不要明知故问呐。”
……
君泽律所。
傅砚辞从老宅离开后,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的回公司处理今日阮流筝闹出来的那些棘手事情。
而是带着阮流筝交给他的那份明显是重新拟定的离婚协议来了君泽。
只因,在那份离婚协议的最下方,明晃晃地印着君泽律所的印章。
阮流筝重新拟定的这份离婚协议,是君泽律所帮忙拟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