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望着阮流筝冰冷而淡漠的眉眼,冯竹漪掌心紧攥,怨恨如同藤蔓一般缠绕上心脏,让她面目都变得可憎。
半晌,她似是想起了什么,深深吸了口气,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,说,“阮流筝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你外公会在临终前,将所有股份都转让给白序南吗?如果这次你能够出席,帮助浣清和砚辞作证,那么我就将那份遗嘱交给你。”
“让你好好地去调查,如何?”
阮流筝眼眸一怔,清丽的眉眼瞬间拧成一团。
她定定地看着冯竹漪,唇瓣渐渐抿成一条直线。
垂在膝头的掌心紧紧攥拳,
隐隐还有些颤抖。
……
十几分钟后,阮流筝走出咖啡厅,她略有些失神地漫步在街道,心底压抑得要命。
她还是答应了冯竹漪的要求,答应她明天会准时出席去为白浣清和傅砚辞澄清。
原因无他,外公的遗嘱一直都是她的心病,她真的不相信那么精明的外公会愿意将他一生的心血都交给白序南。
哪怕白序南从和母亲结婚后就一直表现得很好,可她知道,外公对白序南的疑心却从未消退。
所以,怎么可能会在最后的时刻,将一切都交给白序南,连一点傍身的东西都不给母亲留。
她和母亲可以不争,但属于她们的东西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落入外人的手里。
尤其还是外公奋斗了一生的心血。
母亲在世时,虽然也产生过疑心,但无奈白序南和冯竹漪做得实在是太周全,太完美,根本就没给她们调查的机会。
然而这次,冯竹漪竟然主动提起,说不定会是她的机会,说不定真的能调查出什么。
哪怕是什么都调查不出来,哪怕最后的结果真的是外公亲口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白序南,阮流筝心里也不会嫉妒和介意。
她只是想要一个真相,一个没有被人故意蒙蔽的真相而已。
让去世的外公外婆和母亲安心而已。
阮流筝眼眸轻轻垂下,清冷的眸子却依旧没有什么神采,连周围的动静变化都没有什么感知。
好似选择性地屏蔽了一切,陷进了自己的思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