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谢青岑的视线。
机械式的开口,平静的声音下是依旧起伏不断的心跳声。
只听她问——
“那你怎么就知道我是那个值得的人?”
谢青岑轻轻掀唇,墨黑的眸底仿佛漾起一抹舒朗,“太阳高悬于苍穹,永远不会被地下脏污的淤泥而困锁。是金子总会发光,黄沙掩不住珍珠的光华。”
“小流筝你的值得,毋庸置疑。”
他的话,答非所问但阮流筝却好似真的从中找到了答案。
阮流筝微微垂眸,视线不经意地落到胸口,那里正在发出强烈的颤动,代表主人此时的不平静。
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…
她看向谢青岑,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。
罪魁祸首是谢青岑。
……
回去的路上,奔波了一晚上的阮流筝眉眼露出几分倦色。
她单手支颐,轻轻地靠坐在劳斯莱斯幻影柔软的座椅上,那双无时无刻不透露着清冷理智的眼眸微微垂下。
眉眼舒展,白日里略带疏离的清丽面庞,此时却是显出了少有的温婉。
谢青岑微微侧目,深墨色的眼眸紧紧凝视阮流筝,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,丝毫不觉得腻味。
他唇角不自觉地上扬,眼里带上了他都未察觉的宠溺笑意。
突然,阮流筝一个恍惚,整个人都向下栽倒。
幸好谢青岑眼疾手快地扶住,他小心翼翼地把人半搂进怀里。
许是真的累了,哪怕经历了如此大的动作幅度,阮流筝却也只是轻轻皱了下眉,脸颊不满地蹭了蹭谢青岑的肩膀。
但却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味。
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,谢青岑喉间不可控地溢出一声低笑。
他垂眸,继续观看美人的睡颜。
因为刚刚的一番意外,现在两人挨得很近。
几乎是谢青岑一低头,便能清晰地看见阮流筝光洁饱满的额头,长长的如雏鸦之色般睫羽,还有莹润柔软的唇瓣…
谢青岑雪白的喉间下意识地滚动了下,墨色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那抹娇艳的绯色。
不禁想起曾经接触时的柔软感觉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