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仔细听就会发现其中隐隐含着一股浓浓的不悦。
“为什么要换我的家具?”
谢青岑比阮流筝稍晚一步进来,他抬眸打量着明显与以前大不相同的房子,深墨色的眸底掠过一抹满意。
齐冲这次的工作效率还不错,值得表扬。
他欣慰地点点头,继而看向阮流筝,“不换的话,你难道想睡在被别的男人动过的房子里吗?”
那样的话,就算阮流筝不介意,他也会介意的。
阮流筝抿唇,清冷的眸子微微垂下。
良久,她开口,“不会,我嫌脏!”
所以在没回来之前,她就已经做好了要带着儿子去外面酒店住一晚的准备了。
因为只要一想到整个房子所有的东西都被傅砚辞碰过,阮流筝就忍不住的反胃作呕。
但…她掀起眼皮,眸底掠过一抹凉意。
这也并不代表,她会允许谢青岑擅自动她家的东西。
尤其是现在的装修风格,显然和某人的家有些相似。
某人的心思不要太明显。
阮流筝精致的眉心微微皱起,脸色紧绷。
谢青岑却恍然未觉,他径直走进阮流筝家,深墨色的眸子细细地打量着现在的装修风格,闲适的模样好似他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一样。
“妈妈!你们回来了!”
傅景澄听见响动,从自己的房间里跑出来,白嫩的包子脸透着一股兴奋。
他嘴上喊的虽然是阮流筝,但软乎乎的小身子却是老实地扑进了谢青岑怀里,“你们终于回来了,澄澄都快担心死了。”
傅景澄手臂紧紧搂着谢青岑的脖颈,小脸亲昵地在谢青岑的脖颈蹭啊蹭。
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内是掩饰不住的兴奋,一点睡意都看不见。
阮流筝缓步来到两人跟前,看着傅景澄的模样,轻轻颦眉。
明明才五岁,为什么她就突然有了种儿大不由娘的感觉。
她深吸一口气,“澄澄快从你谢叔叔身上下来,太晚了,你该休息了!”
傅景澄扭头,他撅嘴,语气略有些不满,“妈妈都跟你强调多少次了,我已经认了谢叔叔当干爸爸,他不是我叔叔了。是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