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胖子倒在床边,额头一道伤口还在渗血,但呼吸尚存。我连忙扶他起来,他虚弱地睁开眼睛:\"老胡快跑他们不是人\"
\"谁干的?陈长青?\"
王胖子摇摇头,艰难地指向散落在地上的照片。我捡起一看,是几张监控截图,上面清晰地显示陈长青和一个女子走在一起——那女子穿着米色风衣,左眼角一颗泪痣,正是胡莉杨!
\"这不可能\"我喃喃道。
\"他们昨晚拍的\"王胖子挣扎着坐起来,\"陈长青二十年前就该死了他是胡莉杨父亲那支队伍的唯一幸存者\"
我如遭雷击。如果陈长青是二十年前那支队伍的成员,现在至少该有五十多岁了,但今天见到的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!
\"他还带了这个\"王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碎布,上面用血写着几个字:\"门需要新的守门人\"。
我帮王胖子简单包扎了伤口,然后收拾散落的文件。其中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——那是一支考古队的合影,背景是龙岭,队伍最边上站着一个年轻男子,手里拿着一根乌木手杖,杖头雕刻着眼睛图案。
照片背面写着日期:1999年12月,以及一行小字:\"陈长青、胡云轩考古队留念\"。
胡云轩——胡莉杨的父亲!
\"胖子,我们必须离开北京。\"我迅速做出决定,\"陈长青和那个"胡莉杨"明显是在引我们去龙岭。\"
\"为什么?\"王胖子虚弱地问。
\"因为\"我摸向胸口的黑色纹路,\"门需要新的守门人,而我已经被标记了。\"
就在这时,楼道里传来脚步声,缓慢而有节奏,伴随着手杖敲击地面的\"笃笃\"声。我和王胖子对视一眼,同时屏住了呼吸。
脚步声在我们门前停下,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