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玄武门,需要用你的血,同时按在龙纹与蝶印的凹槽上。\"
李琰站在\"镇海龙\"的甲板,望着逐渐消散的七彩光晕,掌心的璇玑印与肩窝的胎记同时发烫。裴九娘替他整理甲胄,发现他后背的《山河社稷图》刺青,不知何时已与骊山的星图完全重合。远处,上官婉儿的虚影出现在云层中,青丝如瀑,额间鲛鳞闪烁,她抬手一指,骊山方向的天际线,正裂开一道青铜光芒。
\"玄甲军,随我归乡。\"李琰的声音混着海风,却清晰地传入每艘唐舰。三百艘战船同时转向,船头的玄甲纹章在阳光下格外耀眼,如同当年天策府的荣光从未熄灭。
蓬莱的海浪拍打着青铜碑,将\"开元二十九年\"的字迹渐渐淹没。没有人知道,这块来自地宫的石碑,究竟预示着李琰的胜利,还是另一场更大的劫数。但此刻,在所有人的眼中,那个肩嵌蝶印、手握冰髓银枪的少年将军,正带着解开三朝谜团的钥匙,驶向骊山地宫的玄武门——那里沉睡着真正的遗诏,真正的血脉,以及真正的,属于他的天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