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些尔虞我诈!!”
她甩了空酒坛,玉白的脸上泛起绯红,不知是醉意还是战意未尽。
零一快步走近尊位旁,恭敬的躬身作揖,“公子,刑部大牢暗线来信,说……他们对二公子滥用私刑…”
礼槿澜微眯的眼底跳动着精光。
“我想知道你们是如何做的?”
零一低垂的眸中划过一抹紧张,但声音依旧沉稳。
“我们的人想办法接替行刑,打的伤口看似凶猛,不会致命,二公子任何话都没有说。”
“是哪些人要我二哥的命?”
“赵家,还有淮王的人,不过晚间有人来看二公子,给牢狱打了招呼,不能让二公子不明不白的死了。至于是谁的人,属下只查出是宫中之人。”
礼槿澜脚尖勾起一坛酒踢向一旁的三七,带了几分愠怒。
“给公子倒酒!一天天蠢死了!罚你这月月例没了!”
三七接过酒坛,欲言又止,张了张嘴,看着公子不善的眼神,最终选择了闭嘴,老老实实地的倒酒。
“给我找一个替身,三七跟着指导一些时日,替我在明面上走动。”
零一有些为难,以公子的容颜如何能不被穿帮。
“公子,这身形倒好办,可……若长成公子这样的真的难找…”
礼槿澜端起酒盏的手停顿下来,思虑片刻后,“找一个死囚,给我弄来,顺带叫裘宁安准备手术用具。”
说完,仰倒在椅背上,时不时送一盏酒水,微眯着眼时疲倦袭来,但脑中却清醒。
而京都的夜晚极其不平静。
皇城司羁押的囚犯一夜间逃亡,在京中烧杀抢虐大肆报复,整个巡卫营全部出动抓捕逃犯,宫中出动银甲卫将宫里宫外筛巡一遍。
淮王府。
萧渊把玩着手中的碧玉扳指,寒玉般的面容泛起冷笑。
烛火摇曳间,他狭长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算计。
“这个机会,等了整整三年!”
“审问得如何了?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寒冰。
季行之恭顺的行礼,“从入了地牢,已经安排人用刑,但……什么都没供出…”
萧渊望着漆黑的夜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