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哥。”谢宁安追上去,握住他手里的枪轻轻往外抽,“都是一家人,好好说话,这武器咱就别带了,莫要伤了和气。”
谢松庭撒开手,垂眸睨着谢宁安。
谢宁安一看他那眼神就怕了,立马举起手,手里的银枪当啷落地,砸在他脚上,疼的他呲牙咧嘴。
他跳着脚说:“哥,锅我买了,买了二十口,剩下的就当你和小白的结婚礼物了,你也知道,弟弟我挺穷的。”
“去杨管家那里支银子吧。”谢松庭丢下这句话,大步向前走。
谢宁安冲着谢松庭的背影喊,“真的啊,哥,支多少银子啊?您可是堂堂北陵世子爷,少了配不上您的身份。”
谢松庭伸出一个手指头,他眼睛一亮,声音都高昂起来,“一万两?”
“一千。”
“啊。”谢宁安立马像斗败的公鸡耷拉下肩膀,“真抠门,小白还说我抠,他夫君才抠门。”
听竹苑
王妃端坐在太师椅上,抿一口茶,淡淡的瞧着温初颜,暗自嗟叹,这孩子长得真好啊,她往这一站,我这屋子都亮堂了。
她要是个女子该有多好啊,那她和松庭生的孩子,得有多么玉雪可爱啊。
我这个当奶奶的将孩子抱出去,也面上有光啊。
可惜啊,可惜,为什么偏偏是男子呢?
是男子就是男子吧,我要是有个女儿也好啊,这样就可以将女儿嫁给他了,生的孩子肯定也是玉雪可爱的,叫我外婆也很好啊。
可是,我偏偏生出个谢宁安那个没出息的狗东西。
他勾引谁不好,为什么偏偏勾引我儿子呢!那可是我最有出息的儿子。
思至此,王妃砰的一声将茶盏墩在案上,“江逾白,你知罪吗?”
温初颜摇头,“王妃,属下不知,属下何罪之有啊?”
王妃指着她鼻子道:“你勾引北陵世子,还说你何罪之有?!你还有脸说!”
温初颜想到和谢松庭在屋顶上说的话,要和他做出戏,帮他娶意中人,难道现在就开演了?!
温初颜清了清嗓子,开始进入角色,“王妃,属下和世子殿下两情相悦,何何谈勾引?!”
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