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卫生间,趴在盥洗台吐了出来。
苏暖暖跟过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时微趴在盥洗台,十分痛苦的样子。
她看起来也瘦了好几圈。
“时老师,你最近总是吐,不会是有了吧?”苏暖暖故意往她痛处扎。
时微知道她的心思,没看她一眼。
苏暖暖,“对哦,你碰都不让季先生碰,怎么可能怀上。”
时微从包里取出漱口水漱口,依然没理她。
苏暖暖洗完手,拿出香水,喷上白皙修长脖颈。
时微生理性厌恶这个味道,避开到一边。
苏暖暖透过镜子,看着她,“时老师,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无性的婚姻,你真以为季先生不会在外面偷腥?”
冷睨她一眼,时微拧着瓶盖,“三番四次挑拨离间我跟我先生,有意思?还是觉得跳到脚尖出血不够惨?”
苏暖暖浑身一抖,想起了比起脚尖出血更痛的阴影,但看着时微现在丝毫不怀疑她和她的丈夫有一腿的样子,她又讽刺地笑了,“时老师,你真是相信季先生。”
不得不说,季砚深真是有手腕!
能把敏感多疑的时微洗脑成这样!
苏暖暖也是最近才意识到,季砚深之前故意留口红印,是在对时微进行服从性测试。
他要他的白月光活在完美的幻象里。
凭什么,对她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?
更过分的是,他为了这个跛子,几次三番虐待她!
苏暖暖气不过,指尖掐进掌心,心下一横,“时老师,你以为我刚刚在教室,真的是和霍祁?你现在去停车场看看,有没有他的车!”
闻声,时微左耳发出尖锐的耳鸣。
“你跟谁,我都没兴趣。”她转身就走。
苏暖暖看着她瘦削的背影,抚了抚自己的小腹,美眸里都是想上位的野心,“那个人就是你的老公。”
她怀上了,有肚子里的孩子做保障,笃信季砚深不会再虐待她!
这也是苏暖暖第一次指明说是季砚深,时微脚步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