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点儿?”
顾南淮眯了眯眼皮,沉声道:“医生的名片我发给你,就这样。”
他居然没否认!
季砚深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,槽牙紧咬。
隔日,他抽空带时微去找了这个医生,结果当然还是,治不了。
时微去之前,充满了希望,看完医生,再度陷入失落情绪里。
“忘了说了,是顾南淮帮你找的医生。”车上,季砚深拥着她,“以前,他也总去捧场你的演出,现在是见不得你跛脚的样子吧。”
时微攥紧了双拳。
但凡见过她昔日舞台上光彩夺目的样子,都会为她的残疾感到惋惜。
季砚深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,“别难过,我不嫌弃你就够了,不是?”
时微重重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也更加积极地做心理治疗,只是副作用越来越大,每天被生理性的呕吐、噩梦折磨,还开始脱发……
这天,时微在办公室里写报告。
窗外传来保洁的八卦声:“时老师和季先生两口子真恩爱,在教室就迫不及待的了,不过,这时老师也不像那么开放的人啊……”
时微蹙眉。
阿姨一定是认错认了,应该又是苏暖暖和霍祁。
这几天,霍祁每天都会来舞团接苏暖暖下班。
隔了一会儿,她关掉电脑,抬腕看了眼手表,这个点,季砚深应该要到了。
时微出了办公室,去舞蹈室1拿音箱。
刚推开门的瞬间,一股子石楠花那种无法言喻的腥味扑面而来,她本能捂住鼻子想吐,下一秒,只听“呀”的一声!
苏暖暖拉下蓬蓬纱裙,转身看着门口的她,语气凉幽幽,“时老师,你怎么也不敲门啊……”
说话间,她拉上吊带。
女孩光裸着一双雪白长腿,旁边的把杆上挂着一副奶白芭蕾大袜。
时微脸色阴沉,语气不悦,“你怎么在我的教室?”
苏暖暖双臂抱胸,胸前挤出深深沟壑,眼神勾着挑衅,“这间教室更隐蔽点儿,我男朋友刚刚在这跟我在把杆上……时老师,你懂的。”
时微脑补出画面,瞬间恶心得不行,跌跌撞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