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不肯放弃,看着她,对峙几秒后,他到底是挂了电话。
时微再次看向车窗外。
男人温热的大手覆上她的手,她要缩回,他强势地与她十指紧扣,嗓音温沉,“老婆,你小时候受过那么深的伤,练舞吃了那么多苦,还为我伤了一只脚,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丁点儿的委屈?”
时微鼻尖一酸,没有回他。
那么多的疑点,她不愿无脑相信他。
下车的时候,她拒绝被他抱,季砚深很是包容她,耐心地哄着她,让她别乱动,他去拿轮椅。
时微没动。
见她被季砚深推着进门,梅姐关心地询问了几句,连忙要去给他们盛饭菜。
时微,“梅姐,我没胃口,你扶我上楼休息。”
梅姐明显感觉他们之间气氛不对,没敢吱声,只默默去扶时微。
季砚深俯身将刹车拉上,没碰她。
回到卧室,时微折腾出一身汗,疲惫地靠在贵妃椅里休息,梅姐细心地帮她垫高受伤的脚踝。
在时微眼里,梅姐算是她的人。
当初,婆婆周琼芝从梅姐嘴里套话,得知她和季砚深婚后一直分房睡后,梅姐转脸就把这事告诉了她。
梅姐又为她盖上一条毛毯。
时微,“梅姐,你别管我了,我也想静一静。”
梅姐走到门口,想起什么,连忙掏口袋,“对了,微微,你早上交代我吸尘的时候注意着点儿,我还真吸到先生的袖扣了。”
“你看,是这枚吧?”
时微蓦地睁开双眼,坐直身体。
梅姐递上的宝石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边缘有细微划痕,这枚确实也像季砚深日常佩戴的旧物。
铂金镶嵌着深蓝宝石,背后印有英文logo。
那么,更衣室那枚,只是同款,真不是季砚深掉落的……
时微心里像是被打翻了调味瓶,五味杂陈。
她真冤枉了季砚深?
不然呢,难道是梅姐帮他作假,这枚扣子是冒充的?
心里有两道声音在吵架。
时微双臂抱胸,一个人冷静了很久后,准备去找季砚深说这事。
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