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白白,连多余的肉都没看过。
不想忍辣。
李怀慕仿佛看破了江宁的心思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江郎,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奇怪的事?”
江宁重重点头,“想,很想!”
“我……”
“再等一等是吗?等我伤好了就坦白一切是吗?”江宁打断了李怀慕,说出这耳熟能详的理由。
李怀慕有些委屈,他心里清楚江宁是有些不满的。自己也算是天生丽质,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跟自己同吃同住,还能忍这么久,可谓是十分尊重自己了。
可是如果坦白自己的身份,他还会包容自己吗?我欺骗了他这么久,他一定会很伤心吧,他一定觉得我很恶心吧。
想到这李怀慕心情不可避免的沉重下去,缓缓抱住江宁的头,埋进怀里,“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
江宁:嗯?我刚才表现的这么明显吗?好像把人吓着了。
“抱歉,是我不对。”
李怀慕却是固执的摇了摇头,“你没错,错的是我。”
江宁有些摸不着头脑,咱俩说的是一件事吗?算了算了,先转移话题吧。
“院后那几株灵草长势不错,应该快成熟了不过怎么少了一株?”
李怀慕连忙解释,“我移栽了一棵到工坊里,这个灵草有提神之效,很适合做盆栽!”
说着就拉起江宁的手,往工坊里去。
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,江宁都没进过工作室的门。不过看起来李怀慕一直在打扫,桌上都没什么灰尘。
一株长势良好的灵草静静趴在窗台上,宽大翠绿的叶子紧贴着窗纸。
江宁随意走动着,屋内的陈饰并无变化。李怀慕打开窗户,通风换气。
微风吹过,带起桌上的一张白纸,飘落到江宁的脚前。
江宁弯腰欲捡,李怀慕眼疾手快,在半空中截下了那张画纸。
“怎么了?”
李怀慕面色红润,把画纸藏在身后,“没……没什么,我练字的废纸,很丑的。”
江宁自然是不信的,好在桌子上还有一叠,正欲探个究竟,李怀慕拉住江宁的衣角,“别……别看,好吗?”
“我想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