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大不了多少,但一身修持,已经叫季修看不清深浅,甚至隐约夹杂着‘气’的波动。
她才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,就已经接触到了‘练气大家’的层级了么?
这北沧侯府的水,当真是深啊
季修还在心中暗暗感慨。
李玄衣迎着他的目光,已经猜测出了他心中在想些什么,于是轻轻一笑,鹅颈轻抬,带着几分自傲:
“季公子,你别看我在这北沧侯府,给箫师姐作女侍,便觉得我只是区区一介侍女。”
“当年,师姐全盛时期,足以竞争一方天柱的‘真传席位’,而我就是她身边的左膀右臂!”
“自打她宝体有缺,隐居江阴之后,我便也放弃了宗门地位,转而的跟随了过来。”
“若不然”
“就这小地方,本姑娘都不乐意来!”
天柱门墙!
季修挑眉,他还以为这侯府随便一个侍女,就有这种造诣呢。
原来眼前的李玄衣,和箫明璃是师姐妹。
“天柱”
他呢喃着这个词汇。
想起曾经天刀流派,曾经也是‘刀道祖庭’分出来的一支,相传一百年前,也曾位列天柱。
可惜,若是这等巍峨门庭不摧,他如今肩扛‘五衰劫刀’的封号刀匾,怎么不得算是那位陈丹鼎武圣一脉的徒子徒孙,位列真传?
季修咂了咂嘴,同时不免对那位双腿残缺的箫世女,起了浓浓好奇。
这叫做李玄衣的女侍,如果真是天柱门墙。
那么箫明璃全盛时期,究竟是怎样的风采,才能叫这等天骄,甘愿舍弃名利,来这一隅府城跟随?
“原来是上宗门徒,难怪姑娘风姿卓绝,不似一般人。”
“不过,箫世女当年到底是遭遇了什么,才会落到今天的模样?”
“北沧侯如此位高权重,也没有法子将其治愈么?”
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。
他与箫明璃之间的身份,隔着一层山高海阔的厚壁墙,有些话他不能当面去问,但可以通过眼前这位知晓往事的李玄衣,旁敲侧击一二。
“箫师姐”
听到季修发问,李玄衣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