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谁？”沈昭警惕地问道，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剑柄。
“我是谁？”萧砚缓缓地抬起头，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仿佛来自地狱深处，“我是……你最爱的人啊……”
爱人？
呵，多么讽刺的字眼！
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，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。
眼前的萧砚，明明有着熟悉的轮廓，眼神却如同寒冰般陌生。
他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会温柔注视着我，会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的萧砚了。
他现在，只是一个被鼎灵操控的傀儡，一个彻头彻尾的敌人！
“不，你不是他！你不是萧砚！”我嘶声喊道，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变得尖锐。
我不想承认，我不能接受，那个曾经许诺要与我白首的人，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。
“是不是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“萧砚”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，那笑容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厌恶。
他缓缓抬起手，指尖凝聚起一股黑色的气流，那气流如同毒蛇般扭动着，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“苏玳，小心！”沈昭大喊一声，猛地将我拉到身后，同时拔出长剑，朝着“萧砚”冲了过去。
剑光闪烁，划破空气，发出刺耳的呼啸声。
沈昭的剑法精妙绝伦，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。
然而，面对被鼎灵操控的“萧砚”，他的攻击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。
“萧砚”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，轻松躲开了沈昭的攻击，同时挥手发出数道黑色气流，如同利箭般射向沈昭。
沈昭挥剑抵挡，却依然被气流击中，身体猛地一震，向后退了几步。
“噗！”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，染红了胸前的衣襟。
“沈昭！”我惊呼一声，想要冲过去扶住他，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“别过来！你不是他的对手！”沈昭的声音虚弱而急促。
我咬紧牙关，强忍住心中的担忧我必须冷静，必须想办法摆脱困境。
就在这时，我突然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丝温暖。
我转头一看，只见一直跟在我们身边的雪鸮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