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意识渐渐清晰，那些令人作呕的幻象，开始像潮水般退去。
萧砚依旧痛苦地倒在地上，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。
我想要过去扶他，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般，动弹不得。
赵无夜走到萧砚身边，蹲下身子，在他的喉咙处轻轻按了几下。
几道绿色的光芒从他的指尖射出，笼罩着萧砚的伤口。
“逆鳞锁断裂，声带受损严重。”赵无夜的声音依旧平静，听不出任何情绪，“不过，性命无碍，只是……以后怕是难以再发出声音了。”
我的心再次沉入谷底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，窒息般的疼痛让我无法呼吸。
萧砚为了救我，竟然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！
“多谢前辈。”我咬着牙，艰难地说道，声音沙哑得像是破风箱。
赵无夜没有看我，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萧砚的身上，仿佛在透过他，看着另外一个人。
“不必谢我。”他淡淡地说道，“我只是不想让当年的悲剧，再次重演罢了。”
他缓缓站起身，转过头，看向玉无瑕，
“玉无瑕，你被谷主利用得太深了。”他叹了口气，“难道你真的以为，你能得到萧砚的爱吗？你所做的一切，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。”
玉无瑕的脸色变得苍白，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绝望。
“不！不是这样的！”她尖叫道，“我才是最爱萧砚的人！我才是最适合他的！苏玳，你这个贱人，你凭什么得到他的爱？！”
她猛地举起手中的玉笛，想要再次攻击我们。
可是，还没等她有所动作，赵无夜就动了。
他身形一闪，瞬间出现在玉无瑕的面前，速度之快，令人咋舌。
他一把抓住玉无瑕的手腕，用力一捏。
“咔嚓——”
一声清脆的骨裂声，玉无瑕手中的玉笛，掉落在地上，摔得粉碎。
“啊——”玉无瑕发出凄厉的惨叫，她的手腕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，显然已经骨折。
赵无夜并没有就此放过她，他一把掐住玉无瑕的脖子，将她高高举起。
“玉无瑕，你已经走火入魔了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