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的掌心抵着谢无咎刺入我体内的傀儡丝,\"他的声带里藏着\"
后半句话淹没在黑玉破碎的脆响里,那声音好似玻璃破碎般清脆。
谢无咎喉间突然伸出无数青铜倒刺,那些本该植入他体内的破音石粉末,此刻正在萧砚的金色血液里结晶成棱镜,折射出五彩的光芒。
我看到逆鳞锁的裂痕顺着萧砚脖颈爬上喉结,他按在我心口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地抽搐。
三百条声带焚成的灰烬突然在脚下旋成涡流,那声音好似狂风呼啸。
残魂缠绕在我腕间的声纹骤然收紧,耳蜗深处三百年前的风沙声与此刻的钟鸣突然共振,好似两种不同的旋律交织在一起,震得我耳膜生疼。
当谢无咎指尖的傀儡丝开始灼烧时,我终于看清那些藏在他声带褶皱里的东西——是谷主用天籁鼎烙下的傀儡契!
\"你以为破音石能摧毁天籁鼎?\"我捏住谢无咎被金血浸透的腕骨,任由他指尖的傀儡丝在我心脏里搅动,那疼痛好似无数根针在心脏里乱刺。
血管中的青铜鸾鸟突然集体转向,朝着囚牛花瓣与锁链黏合处吐出青焰,那青焰燃烧的声音好似火焰在呼啸,\"它不过是鼎身脱落的碎屑罢了。\"
逆鳞歌姬残魂的虚影在这一刻与我完全重叠。
那些游走在颈间的青铜声纹突然具象成音刃,顺着谢无咎的傀儡丝反向刺入他喉间的破音石,那音刃划过空气,发出尖锐的呼啸声。
当第一缕黑雾从他眼眶溢出时,我听见了谷主通过傀儡契传来的闷哼,那闷哼声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低沉怒吼。
萧砚的金色血液正在钟面凝成囚牛图腾,他脖颈的逆鳞锁裂痕里渗出冰晶,那冰晶闪烁着幽冷的光芒。
在谢无咎的傀儡丝尽数断裂的瞬间,我耳垂的青铜纹路突然发出龙吟——三百条灰烬里残存的声波集体苏醒,化作鳞片状的声刃割开了笼罩祭坛的音茧,那龙吟声好似巨龙的咆哮,声刃切割音茧的声音好似利刃割布。
\"师姐果然\"谢无咎在消散前的微笑美得妖异,他喉间滚落的破音石碎片上浮现鼎纹,\"是最完美的共鸣腔\"
萧砚染血的手掌突然捂住我的耳朵。
他脖颈的裂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