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的腥味。
我感到锁骨处的黑玉发出灼烧的剧痛,那剧痛如同火焰般蔓延开来。
萧砚残存的声纹竟从骨髓深处撕开我的胸腔,胸腔像是被巨大的力量撕裂。
他带着铁锈味的残魂裹着逆鳞锁碎片,在湮灭阵中央凝成半透明的身影,那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秘。
\"吞下我\"萧砚的魂体突然撞进我撕裂的声带,喉间翻涌的朱砂味让我想起合卺酒洒在他伤口时的场景,那味道甜中带苦。\"用婚契熔了天籁鼎!\"
三百亡魂的尖啸刺穿耳膜,那尖啸声如同利刃般尖锐。
我咬碎舌尖将本命声纹注入血茧,舌尖的剧痛让我差点昏厥。
谷主湮灭阵的锁链竟开始啃噬他自身的经脉,我仿佛能听到锁链啃噬经脉的声音。
当萧砚最后一片逆鳞锁碎片刺入心脏时,我尝到往生河水漫过锁魂钉的咸腥,那咸腥味让人作呕。
那是三年前他替我承受噬心蛊时,滴在我嫁衣上的血。
\"阿玳\"残魂消散前的叹息裹着锁魂钉的碎响,那叹息声充满了无奈和不舍。\"你咽喉里养的从来不是七窍玲珑音\"
血茧炸裂的瞬间,我看见谷主华美的皮囊像蝉蜕般剥落,那场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。
那些操控大陆多年的天籁声纹,竟是他喉间腐烂的噬声蛊伪装的假象。
当最后一道婚契符文烙进天籁鼎时,鼎身裂缝里涌出的不是灵韵,而是顾清梧前辈炼制的噬声蛊虫,蛊虫在灯光下蠕动着,让人毛骨悚然。
湮灭阵余波震碎我半副骨架,身体的剧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。
跌进血泊时,我摸到锁骨处凸起的逆鳞锁残片,那残片带着金属的冰冷。
萧砚的魂血正顺着经脉重塑我的声带,经脉里像是有一股热流在涌动。
那些本该溃散的婚契符文突然活过来,在我碎裂的喉骨上织出全新的声纹脉络,喉骨处传来一阵刺痛。
剧痛让我吐出带着朱砂味的血块,那血块的味道又苦又涩。
当指尖触到咽喉新生的声纹时,我突然听见往生河水的呜咽,那呜咽声低沉而悲伤。
三年前萧砚被锁魂钉贯穿的伤口里,藏着他用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