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呼啸声,如同狂风的怒吼。
\"呼吸…跟着我的声纹…\"他残破的咽喉挤出气音,逆鳞锁碎片突然在我舌底融化。
我能感觉到逆鳞锁碎片在舌底融化的温热触感,如同暖流在口中流淌。
三百道陌生的声带精华顺着喉管逆行,竟与蛰伏在肋骨的冰钥匙产生共鸣。
我能听到声带精华逆行时发出的低沉嗡嗡声,如同远处传来的钟声。
我猝然睁大双眼——这些声纹震颤的韵律,分明是母亲临终前哼过的《织梦谣》。
萧砚染血的手突然扣住我后颈,将我的脸死死按在他心口。
温热血迹渗入睫毛的刹那,我听见他胸腔传来不寻常的震颤。
那不是人类的心跳声,倒像是…天籁鼎运转时的齿轮咬合音。
我能感觉到胸腔的震颤,如同大地的震动,让人心神不宁。
\"别听…\"他喉间溢出的黑血染透我散开的衣襟,那些血珠竟悬在半空凝成音阶符号。
我能看到血珠凝成音阶符号的景象,如同梦幻般的画面。\"别看…别想…\"破碎的音波裹着冰霜封住我耳膜,可我还是从唇形读出了他未说完的话——那是我们初遇时,他在我掌心写过的\"别信\"。
窥音镜的金雾突然凝成獠牙状,我颈侧旧伤毫无征兆地爆开血花。
萧砚的瞳孔剧烈收缩,逆鳞锁残片竟从他伤口里钻出,化作冰针钉入我跳动的颈动脉。
剧痛中忽然涌入大量陌生记忆:玄衣少年跪在血泊中任人剜去声带,谷主指尖游走的鎏金蛊虫,还有半卷染血的《碎音谱》被扔进火盆…这是因为玄音使与音奴之间特殊的血契关系,当我的痛感与萧砚产生共鸣时,这些记忆便会涌入我的脑海。
\"你的痛感…在共鸣…\"萧砚突然咬破手腕按上我唇瓣,霜雪气息混着铁锈味冲散血腥,\"吞下去…\"他腕间流淌的哪里是血,分明是淬炼成液的声纹精华。
那声纹精华带着一丝甘甜,又夹杂着霜雪的冰冷,在口中散开。
那些冰蓝色液体触及舌尖的瞬间,我溃烂的声带突然发出饕餮般的嘶鸣。
房梁轰然塌陷的刹那,萧砚用脊背为我撑起最后一道屏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