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锁骨,竟与谷主腰间天籁鼎的纹路产生诡异共鸣。
那蓝血溅在皮肤上的感觉,冰冷而又黏腻。
谷主绣着银丝牡丹的广袖突然化作音刃囚笼:\"好个七窍玲珑的容器!\"他腕间玉佩里囚禁的竟是三百音奴的残魂,此刻正顺着天籁鼎的蜂鸣灌入我碎裂的肋骨。
那音刃囚笼如同铁笼一般,将我紧紧困住。
剧痛让我看清那些游魂的面孔——全是三日前被萧砚亲手绞杀的反抗军。
那些游魂的面孔苍白而扭曲,充满了怨恨和痛苦。
萧砚的玄铁面具突然炸裂。
飞溅的碎片割破我眼角时,我终于看清他右眼瞳孔深处游动的金线——那是被逆鳞锁侵蚀的声纹脉络。
那金线如同游动的蛇,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他暴起的声波突然缠住我渗血的膝盖,力道却透着示警般的震颤。
那声波如同绳索一般,紧紧缠住我的膝盖。
云袖自毁的声带正在重组。
她割下的血肉悬浮成血色音阶,每道音波都裹着天籁鼎豢养百年的贪欲。
那血色音阶如同跳动的火焰,散发着邪恶的气息。
我后知后觉地摸到耳垂残留的琉璃渣——三日前炸伤谷主的护魂香,此刻正顺着云袖癫狂的声纹渗入地砖缝隙。
那琉璃渣的触感粗糙而尖锐。
\"别碰共鸣点!\"萧砚用逆鳞锁摩擦出的暗码刺进我肩胛。
那暗码如同尖锐的刺,扎进我的肩胛。
他染血的掌心突然覆上我碎裂的肋骨,剧痛中传来三百亡魂残留的声波韵律——正是解开音奴培育场封印的密钥。
那声波韵律如同悠扬的乐章,在我耳边回荡。
谷主的天籁劫在云袖第七次自毁时全面启动。
悬浮的音茧残骸突然化作万千冰棱,每一根都映出我幼时在训声堂吞下的第一枚声蛊。
那冰棱如同锋利的宝剑,闪烁着寒光。
当最尖锐的冰棱刺向萧砚心口时,我鬼使神差地咬破舌尖,将七窍玲珑音淬成染血的蛛网。
那染血的蛛网如同粘稠的血液,散发着刺鼻的腥味。
云袖重组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