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墨即深一副清冷的模样,苏雪洛突然松了手,这人的嘴是她见过最铁的。
墨即深被掐得呛咳了一声,俊美的脸上涨得发红,多了一丝难言的狼狈。
可苏雪洛不打算放过他,俯身质问:
“你说说到底为什么,眼睁睁地看着霜羽阿姨被活活烧死?”
苏雪洛这样侧着脸看着墨即深,雪白的皮肤上是一个一个的红色的小点,是之前被血皮子咬得。
在看到那些小点时,墨即深一贯冷情的眸色,瞳孔惧震:“你脖子上的伤,怎么来得?”
“这伤,你见过?”
苏雪洛的冰眸带着疑惑,“这玩意见过的人可不多,主人,你什么时候看到的。”
主人?她竟然还敢这样称呼他?
墨即深对苏雪洛刚刚的问题恍若未闻,他面无表情地提出了一个要求:“把我的身体解开,只要你们放了我,你们想知道什么,我都会如实告诉你们。”
墨即初闻言,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他缓缓走到那个金属盒子前,拿起一支注射器,毫不犹豫地扎进了墨即深的胳膊里。
随着液体被缓缓注入,墨即深的身体开始产生反应,原本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。
墨即初冷漠地注视着墨即深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森冷的寒意。
他紧紧地盯着对方,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。
一针注射完毕,墨即初猛地一把揪住了墨即深的胸口,毫不留情地将他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,
“你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我母亲被活活烧死?”
低沉而愤怒的质问,如同惊雷一般在墨即深的耳边炸响。
墨即深的身体因为药效的作用而微微颤抖着,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力量在逐渐苏醒,但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酥麻刺痛。
这种感觉让他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,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。
突然,墨即深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,猛地推开了墨即初。
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,墨即初猝不及防,被他推得向后退了几步。
“因为那个人不是霜姨。”
不是?
这个答案,其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