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即初看着苏酒酒这副娇怜的模样,心里越发的酸涩。
何止是她热潮带情意,他也被折磨的不能自已。
“酒酒,若是你姐姐,要你离开我,你会跟她跑吗?”
“我姐姐为什么要让我离开你?”
苏酒酒的手,轻挑起雄性线条坚硬的下颌,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到他的耳朵。
半明半灭的灯光,落在他的头上,男人俊美无比的脸颊上,骨相森冷。
却在苏酒酒触摸他的时候,那暗淡的眸色瞬间亮了起来,变得与常人并无不同,苏酒酒从没想过,有一天也能牵动一人心,让一人为她牵肠挂肚,忧思惆怅。
“难道你还有什么骗我?上次没交代清楚?”
越看越觉得自己挑得雄性,很耐看啊,单论这张脸,就很能打。
大手覆盖在苏酒酒的手背上,轻轻摩挲。
这小东西聪明着呢,他哪里还敢隐瞒,恨不得都报备。
“没,都倒干净了,酒酒。”
墨即初凑近了想啃那白皙的脖子,手却顺势落在苏酒酒的肚子上,另一只手轻轻抬了抬她的臀,让她能坐得更舒服。
“那你怕什么”
苏酒酒捏着柔软的耳垂,稍稍一用力,就让墨即初的眼神变得幽暗,声音都低沉了好几个音调。
“嘶你姐姐手里有个信物,是涂山家主和你父亲当年定下的娃娃亲。”
呦呦呦,这声音醋的哎,苏酒酒想笑,也笑出了声。
惹得墨即初狠狠地咬了她唇,苏酒酒立刻求饶。
墨即初才神色厌厌地放开了那薄唇。
“娃娃亲?”
苏酒酒知道双方祖父是朋友,父辈竟然也是朋友吗?
就是,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娃娃亲,真是老封建!
她摁了摁身上的金属纽扣,被揉得皱巴巴的衣裙,立刻变得整洁起来。
她轻轻推开墨即初站了起来。
“这玩意又没有法律效力,也没有写名字,只是口头约定,你竟然担心这个?”
他这是被他的小妻子嘲笑了?
墨即初像是无赖的影子,跟在苏酒酒的身后,紧紧搂着她的腰身,索要着承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