洺宴的心狠狠地震动了一下。
等司洺宴回过神来,已经在苏酒酒家的饭桌上坐着了。
“司上尉,你送我回家再回军团吃饭也很麻烦,不如就在我家吃完饭再走。”
苏酒酒擦干净手,看着涂离就要往她的椅子上蹦,眼皮子一跳。
眼神变冷,饭桶狐狸这是饿了?那怎么着也得洗完手再上饭桌。
涂离扭着尾巴走了几步,苏奶奶的空调开大了吗?总觉得凉飕飕的。
司洺宴思忖了一下,现在再走未免太不识抬举了。
首长不在,他本来就没打算晚上回宿舍,而是打算在抓地车上将就一个晚上。
“那就叨扰了,夫人,苏奶奶,谢谢。”
涂离眼神微暗,这两个人有古怪。
阿宴可不轻易去人家吃饭,可他还没说话,就被苏酒酒提住了后脑勺,扔进了盥洗水池里,那温热的水,瞬间就将他的毛给打湿了。
“夫人,你做什么!吓死我了!”
苏酒酒,这个恶毒的雌性想要淹死狐狸吗?
“快洗,洗完上桌吃饭。”
苏酒酒将一块毛巾搭在了旁边,然后走向餐桌。
徒留涂离在盥洗池里,下一秒涂离看到浑浊的水池,想报复的心一下子就凉了。
他怎么这么脏?
19年来,他什么时候将水泡得起浆?瞬间恶心坏了,小肉爪子在水里使劲的搓着。
五分钟后,饭桌上。
苏奶奶热情的给三个小辈夹菜,“多吃点,这都是我拿手的家常菜,辛苦一天吃饱了才有力气长身体。”
“好的,奶奶。”
苏酒酒格外的乖巧。
“谢谢,苏奶奶。”
司洺宴也格外的温和。
“谢谢,苏奶奶,我想要那个饼。”
涂离用爪子吃饭的第二天,已经习惯了,他说完这话以后,就被一记眼刀扎到了脑门上。
苏酒酒看着他的爪子,似乎在说,自己没长手?
涂离顿时有些委屈,他在家里都是仆人伺候他吃饭的。
“夫人,我掉毛,够不着。”
“那我帮你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