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其实理解对方的心情,可她也不能给对方打包票。
“真的不用砍手?”
关天有些不可置信,但心里也升起了一抹希望。
若…是真的呢?
若是他这辈子的好运,都用这里了呢?
关天的身子又转了回来,坐回了座位。眼巴巴地看着苏酒酒。
“不用砍手,但是我得提前跟你说,这个我也是第一次做,需要用你练手,若是你同意,现在就可以开始。”
“怎么样?”
苏酒酒又贴心地提醒:“麻醉药要吗?有点疼的。”
关天眼神闪烁,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摇摇头,“我不要麻醉,你直接治。只要不砍手臂。”
“好,你在那里坐好,治疗过程不要动。”
关天立刻心情忐忑地应是。
角落里的涂离眼神一暗,轻轻摇了摇狐狸尾巴。
他刚刚被阿宴放下,渐渐回想起来自己是谁,又是为什么会落到如今的地步。
既然苏酒酒认为他失忆了,正好可以利用这个由头,呆在她身边。
他要将这个雌性不好的地方,全部揭露给阿初哥,让他蹬了苏酒酒!
阿初哥一不在,这个坏雌性,就开始哄骗军团兽人。
雪洛姐姐都说过,鳞甲化是无法根治的,她这个小卡拉米,说能治就能治吗?
他很乐意看到,这个恶毒雌性,被众人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。
苏酒酒一抬手,金色的精神力像是给她的双手,覆盖上了一层金纱。
这些金纱将关天的四肢固定住。
涂离嗤笑不已,花架子做的足,也就能唬唬人而已。
一抹金色的精神力,悄无声息地轻落在关天的脖子上,这是苏酒酒的后手。
紧接着一小股精神力,从黑甲与肉相接的地方,刺破皮肤。
然后顺着他的肌理,将二者分开,钻了进去。
“啊!”
那鳞甲已经和关天的血肉不分彼此,这一下和直接将关天的胳膊从中间劈开没有区别,几乎让关天疼的青筋暴起,眼眸发黑。
关天虽然强忍住了声音,但头上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