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彻底打不开了?酒酒,我有些头晕。”
苏酒酒也不敢再耽搁。
“墨即初,你若是不介意,那我就开始了。”
“酒酒,你插吧。”
苏酒酒脸一红,这人看起来一脸正气,怎么说出来的话骚骚的?
苏酒酒的精神力,报复性地插入发丝粗细的金属裂缝里。
可刚刚进入,就遇到了麻烦。
金属衣服因为汗液和血液,跟墨即初的皮肤黏合的紧紧的。
她的精神力,只能一分为二,像是一双合并的小手张开,慢慢撕开胶合在一起的皮肤。
墨即初浑身一紧。
隐忍地抬高了下巴,滚动的喉结隐入又滑出。
他这一动作,也逼得苏酒酒停了下来。
“墨即初,你别动,那龙门口的缝隙本就留得小。
你再动来动去,我的精神力会被干扰,拆爆了开关装置咱们都得死。”
“好,我不动。”
墨即初深深吸了一口气,才忍住了心底的悸动。
猩红的眼神,贪婪地从苏酒酒地脖子上移开。
“你保证!”
“我保证,我不动。”
墨即初强忍着不适,将下巴搭在了苏酒酒的肩膀上。
见墨即初真的不动了,苏酒酒又继续开始插呸呸呸,开始拆解金属衣。
“你刚刚痛?我是不是太用力了,那我轻点分开金属和你的皮肤?”
苏酒酒怎么可以这么可爱。
流线完美的双颊,浮起一抹绯红。
闻着苏酒酒脖子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,鼻息也急促了些,声音却带着淡淡地欢愉:
“倒是…不痛。”
暗哑的声音诉说着丝丝宠溺。
若是第九军团的兽人,看到昔日里嘴比浊息还毒的老大,现在这副人夫的模样,估计会惊掉下巴。
苏酒酒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。
有些恼羞成怒。
“既然不痛,你就忍着,别瞎叫。”
苏酒酒说完就想打自己的嘴,她这是越说越乱了。
“好,酒酒说什么,就是什么。”
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