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香楼
杨掌柜额头冒着细汗，低着头站在三楼的房间里，他对面是柳子卿。
杨掌柜还以为过了昨日，那晚的事就算翻篇了，哪知道，东家突然来访，还把他单独叫上了三楼，说不心慌是假的。
“说说吧，那天晚上怎么回事？那个丫头又是哪里冒出来的？”
柳子卿手里拿着一封信，一边翻阅一边让杨掌柜解释。
室内针落可闻，柳子卿也不催促，而是安静地等着掌柜主动开口。
“小的……小的是看上那个丫头的厨艺了，之前小的拿过一小碟的菜给您试吃，那两道菜就是那个小姑娘做的。”
“哦？~”
柳子卿放下手里的信件，眼神定在掌柜脸上。
“继续。”
杨掌柜感受到东家的目光，额头的细汗流得更密了。
“之后丫头陆续卖给小的几道菜谱，色香味俱全，食客都觉得口味很新奇……所以，小的想着同丫头合作，邀请富绅来试吃一些独特的菜色，为之后丫头与品香楼的合作铺路。”
柳子卿眉尾微挑，嘴角含笑，“只是这样？”
杨掌柜还以为东家会全信他的话，现在看来，估计他和丫头的计划都知晓了。
他意识到这点后，双腿一软，跪在地上不敢言语。
“那个丫头是不是怂恿你，让你配合她，承诺了事成之后给你当罗霄国所有品香楼的掌柜。”
慵懒又低沉的声音缓缓从柳子卿口中传出，听不出喜怒又感觉不到冷意。
杨掌柜不知道东家是想问罪，还是纯粹想知道丫头都做过了什么事……
他若是贸贸然承认，会不会丢了这份差事？
过了许久，杨掌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东家的问题。
其实看到跪下的掌柜，柳子卿确定了刚才的话真实度有多高。
“行了，起来说话吧。本公子真不喜欢你们这些动不动就跪的习惯。”
柳子卿摆摆手，让杨掌柜赶紧起身，不要搞得他是什么恶人一样。
“你从那个丫头手里买下的菜谱都赚了多少银两？”
杨掌柜刚站起身，就听到东家的问话。
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