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,自然是觉得臣是小孩,在他眼里臣还是小孩。”
“只有……这个?”
温拾卿好似真的疑惑一般,点了点头:“自然是这样,王爷作为长辈,想来也理解臣三叔的想法。”
……
沈鹤廷半张着嘴,愣是一句多的也问不出口。
心里那莫名其妙隐秘的期待还是在此刻落了空。
只剩嘴角的一抹苦涩。
他又庆幸自己还好没有说出口,否则,卿卿该怪自己说他没有男子气概了
怪他那份喜欢根本不纯粹。
他睫毛轻颤掩饰下落寞:“嗯,那簪子?”
“簪子是三叔送给臣的生辰礼,想让臣送给未来的夫人。”
话音刚落,沈鹤廷神色骤变,原本沉稳的面容瞬间失了往日的淡定。
他猛地站起身,动作之迅猛,竟将身后的椅子带翻在地。
“哐当” 一声巨响,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椅子倒地的声音让他瞬间回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已然失态。
他忙捂嘴轻咳一声,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,神色恢复了几分镇定,说道:“那可惜了,那簪子怕是没有用武之地了。”
原本沈鹤廷也只是想借着信件再见他一面。
“我要去一趟禹州,之后你去公主府授课由云西负责。”
温拾卿微微欠身:“臣领命。”
待她转身要离开时,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句:“卿卿,若我不行,那谁也不行。”
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但温拾卿听懂了。
如果沈鹤廷不能和她在一起,那他也不允许任何别人和她在一起。
转眼到了腊月,她三叔又断断续续的给她寄了三两封家书和几两碎银子。
温拾卿没那么多的时间再去寻人,她三叔是成年人了,也是该出去闯一闯了。
这阵子林羽轩倒是喊了出去吃了几次酒。
天寒地冻的,吃酒暖身,林羽轩在的时候她同意了两次。
可苏景逸单独找了她两次,都被她拒了。
腊月十日,她奉命出城,去城郊的村落里转了转,待在客栈用完午膳出来,才惊觉外头已变了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