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在?” 温拾卿不禁脱口而出,眼中满是诧异,“昨日没跟三叔说让他等我?”
“可三爷昨日没回来过,而且”小厮看了眼房门:“小的今早想给三爷收拾收拾,发现柜子里少了衣裳。”
温拾卿闻言,心中 “咯噔” 一下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下一刻,她突然想起了那封信,心中一紧,忙不迭地伸手掏向袖子,可手指在袖管里慌乱地摸索了半天,却什么都没掏出来。
她急忙转身回到自己房间里,将衣服脱了,被子翻了两遍。
都没有。
下一瞬,似乎想到了什么,温拾卿从床边猛地站了起来,瞪着眼呼吸一滞。
“快!备马车,我要去公主府一趟!”
最好是不要掉到王爷的偏殿里!
最最好是信里别写什么不该写的东西!!
而另一边,沈鹤廷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着,辗转反侧间,好不容易熬到翌日清晨。
起身的时候,只觉宿醉的头痛愈发厉害,脑袋像是被重锤一下下敲击,胀痛难忍。
虽说昨夜醉了酒,可记忆还是历历在目。
他唇角泛起苦笑,就听到门口云东的声音:“王爷,该上早朝了。”
沈鹤廷收拾好,起身出了偏殿,清晨的冷风扑面而来,让他清醒了几分。
一旁的云东亦步亦趋地跟着,一边走一边禀报道:“王爷,派到禹州去的大夫,来信说那位确实是病着。”
“但是大夫说还要在禹州继续待着。”
沈鹤廷眉头微微一蹙,脚步顿了顿:“继续待着?”
“嗯,说要帮那位治治。” 云东点头应道。
“呵。”沈鹤廷一声冷笑,抬脚要上马车。
正此时,身后的小厮喘着粗气,疾步跟了上来:“王爷,您的东西落在偏殿了。”
小厮双手捧着一封信,恭敬的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