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坦然接受了。
只是
在她毫不犹豫的咬下那一口的时候,沈鹤廷还是心脏还是不受控的跳了跳。
他伸手接过馒头,目光先是在馒头上短暂停留,而后不经意间扫向温拾卿的胸口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馒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。
思及此,耳尖不自觉的爬上了红晕,好在山林光线昏暗,不易被察觉。
见沈鹤廷迟迟没有下口,温拾卿又催促道:“快些吃吧,这荒郊野外的王爷就先委屈委屈。”
沈鹤廷回过神来,轻咳一声,掩饰着自己的窘迫,而后轻咬了一口馒头。
不是错觉,她的馒头,很甜。
“王爷,我们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?”
眼看着天色渐黑,四周愈发昏暗,她扫了眼四周,“天黑了,得生火才行。”
沈鹤廷嚼着馒头,神色认真地说道:“若是我没受伤,一日便能出去。”
“那受了伤呢?”温拾卿追问。
尽说些不可能的话,这不是受着伤吗?
沈鹤廷咽下口中的馒头,微微皱眉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得两日,但也不一定,我留了印记,会有人找来的。”
两日的话馒头吃了一半又不舍的塞了回去:“王爷,两日的话,这馒头得省着点吃。”
沈鹤廷轻笑了声,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,“你在这等我,我去生火。”
“王爷,你”温拾卿扫了眼他的手臂:“你行吗?”
沈鹤廷没回话,只勾了勾唇转身进了树林。
事实上,他很行。
篝火不一会就升了起来。
他不仅带回来了火,还带了一些吃的。
温拾卿像是想起了什么,神色一黯,轻声呢喃:“不知道二姐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