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孤霞镇里看布匹和庄子,待满五日。
若是能引出贼人最好,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靠东方修暗处查探。
正事说完了,三人的目光总是忍不住的看向了女装的温拾卿。
温拾卿笑了笑,下一秒当着大家的面,一手伸进了假胸里。
尽管知道是假的,几人还是下意识的慌张转过脸去。
待他们再转回头时,就瞧见她掏出来两个大馒头,刚刚还鼓着的胸瞬间就瘪了下去。
三人的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失落和惋惜,倒不是对馒头有什么期待,而是那一瞬间,好似某种美好被无情的打碎了。
温拾卿晃了晃手中的馒头,一脸坦然地问道:“要不要吃?午时塞进去的,这会儿应该还能吃。”
沈鹤廷紧紧抿着唇,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,心中还是不受控的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。
如果他真是女子就好了。
可等目光瞥见她随性豪迈的吃着馒头,和身前的坦荡荡时,那一丝荒唐又被扯的粉碎。
他暗自苦笑:“走吧,先回客栈。”
为了掩人耳目,东方修扮作牛夫,住进了简陋的破草棚里。
他身着粗布麻衣,脸上涂抹着灰尘,看上去与寻常的乡下牛夫无异。
至于苏景逸,不情不愿的跟云东住在了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栈里。
等回了客栈,温拾卿就匆匆告辞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众人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,真的只剩他和王爷两个人的时候。
真的是挺尴尬的。
温拾卿站在房门前,伸手正要关门,突然,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按住了门框。
她心头一惊,下意识地抬头,便对上了沈鹤廷深邃的目光。
“王爷,你这是?”差点就把王爷的手夹了,她心有余悸的打开了门。
此刻的沈鹤廷,全然没了在众人面前那副清冷霸道、高高在上的气势,反倒像个青涩莽撞的毛头小子,浑身透着局促与紧张。
他目光灼灼,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位 “男扮女装” 的温拾卿,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嗫嚅着开口:“聊聊?”
真进了房间,聊什么?怎么聊他完全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