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头点到一半顿住了,她心中七上八下,忐忑不安,试探性地回道:“难道 有心?”
沈鹤廷听到这话,深吸一口气,最后咬牙问道:“一点都不记得了?”
温拾卿嘴角抽搐,诚恳的摇了摇头:“没印象。”
眼看着沈鹤廷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,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。
见状,温拾卿哪还敢坐着,忙不迭的起身跪到了一旁,“王爷,臣、臣确实是只记得上了马车要送王爷回府,然后,我们不是都睡了吗然”
“没睡!”沈鹤廷猛的拔高音量,矢口否认出声打断了他的话,抬手不自然地摸了摸发烫的耳垂,眼神闪躲,低声嘟囔道:“还没到那个地步”
温拾卿:
“臣不是那个意思,臣的意思是我们都醉了,然后各自睡”像是忽然回过神来,温拾卿猛地抬眸,错愕道:“什么叫没到那个地步?”
沈鹤廷上前将人扶了起来:“别动不动就跪,往后没有外人的时候,不用跪我。”
“你不记得、”他咬牙切齿,说的心不甘情不愿:“就算了。”
嘴上是这么说的,眼神却掩饰不住的失落。
“总之,你记得我允你无礼,许你犯上。”
???
考验!这绝对是阶级考验!
拿这个试探干部?
“不不不,臣绝不会犯上!”温拾卿听闻此话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神色慌张,眼中满是惶恐与坚定:“微臣只会永远追随在陛下和王爷身后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还有,别让我再说第三遍,叫我九歌。”
沈鹤廷逼近一步,直视着温拾卿:“还是说九歌就这么叫不出口?没有珩之好记?”
温拾卿吓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,后背 “砰” 地撞上了身后的书架,书架上的书籍被震得晃动起来。
“九歌!” 温拾卿抬眸看了过去,脱口而出:“九歌,子喻叫的出口。”
礼义廉耻,规矩制度,都抵不过眼前人气势汹汹。
说罢,脸上还不忘挂上讨好的笑:“九歌,那你是什么意思?我不是很理解。”
见她这般,沈鹤廷紧绷的神色缓和了些,抿了抿薄唇,轻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