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一圈,谁也没见到,林羽轩还是担心苏景逸背上的伤,“给你们公子带句话,就说没什么事情比养好伤更重要的。”
温拾卿自然是不知道林羽轩碰了壁,毕竟她也碰了壁!
以往都是授课两个时辰的,可今日讲了两个时辰,又被留下来用了膳,然后还要再授课一个时辰。
呵,果然,天下没有白赚的黄金。
一连来了长公主府两日,每次九王爷都会将奏折带过来批。
可温拾卿每次讲的时候,总能感受到一道视线在背面,如芒在背,实在无法忽视。
她猜测自己给长公主授课,形象生动,这位九王爷也听进去了,甚至还听得津津有味。
于是这次还没开始授课,她干脆走了过去,欠身恭敬道:“王爷,若是也感兴趣,可以再坐近一些。”
从她看向这边,抬脚走过来的时候,沈鹤廷就知晓。
他的心猛地一颤,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毛笔,强迫自己将视线死死钉在石桌上摊开的奏折上,不去看她。
听到这话,他才假装不经意的抬头看了过来,只是神色微微诧异:“温御史,是说让本王坐的离你近一些?”
温拾卿面上笑意盈盈,大方地点了点头,恭敬回应:“微臣授课,若是王爷能在一旁提点一二,臣与公主殿下定能受益匪浅。
她总不好直接说自己讲的好,所以便迂回一下。
毕竟对领导要无时无刻的拍马屁。
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,转瞬又压了下去。
他的借口找的真是拙劣,其实就是想离本王近些吧。
他倒也不点破,顺着她的话接道:“提点算不上,温御史有才学渊博,本王也、也听听。”
人真的坐过来了,温拾卿反而有些紧张了。
她尽量忽视边上人的视线,专心的给长公主殿下授课。
沈鹤廷这是第一次将奏折放到一边,手肘支在石桌上,修长的手指轻轻托着脑袋,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拾卿授课。
他记得之前在王府的时候,都是边批奏折边远远的听她授课。
起初是觉得她讲的内容生动有趣,有时候神情和动作并用,将那些晦涩难懂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