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要怎么冷静,你你是个姑娘??我那么大个侄子呢??”温叙清陡然拔高,胸前大幅度起伏,目光在温拾卿身上来回游移。
越看心中越是惊恐。
温拾卿见他如此,两步上前先把房门关上,堵住了出口,像是要将这个惊天秘密牢牢锁在屋内。
随后,她才想起开口质问,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与警惕:“你怎么会来我房间??我不是说过除了母亲和寒露,谁也不许进我房间?”
她这个三叔明明平时是很不屑来的。
温叙清捏了捏手中的金疮药,他回去后左思右想,都觉得温拾卿大概率是在王府里得罪了王爷,挨板子了。
所以就干脆来给他送个药,顺便让他小心点,要不干脆就推了王府的差事。
“我那里有半瓶没用完的金疮药,本来是随手给你带来”
可谁能想到。
温拾卿声音压得很低,一股子熟悉的气场散开来,像极了沉稳的温御史:“三叔,事已至此,既然你知道了,就请把这事烂在肚子里。”
温叙清的眼神依旧游离,整个人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,一副完全不能接受的模样,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为什么、你、这、我大嫂知道吗??”
话刚出口,他又立刻摇了摇头,否定了自己的想法:“不对,她生的她肯定是知道。”
他烦躁的挠了挠头:“你知道外面传言说你不举,说你断袖吗?”
温拾卿平静的点了点头。
“难怪你这么无所谓,你”他在房间内来回踱步:“这事儿不成。”
他眉头紧锁,语气斩钉截铁,“这事儿不能这么办。”
说罢,温叙清就起身要出门。
温拾卿见状,心中一紧,焦急地冲过去,张开双臂,死死挡在门口,大声质问道:“你要去干嘛?!”
温叙清停下脚步,看着堵在门口的温拾卿:“我要去问问大嫂,她怎么能这样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