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挠了挠头: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天刚刚泛起了鱼肚白,寒露就来敲门:“大人,是王府来人,要接您过去。”
温拾卿知道他会来,可这也太早了吧。
好在她也睡不着,总是有这么一遭的。
“嗯,我知晓了。”
寒露那夜被挡在了房门外,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记得王爷走的时候嘴角带着笑,心情很是愉悦的模样。
以为她家大人瞒过去了。
可这会儿,当她进房看到温拾卿,不禁吓了一跳。
只见温拾卿眼圈青黑,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,往日里那神采奕奕的劲儿全然不见。
寒露心疼不已,忙上前关切地问道:“大人,您这是…… ”
温拾卿抬手捏了捏眉心,疲惫的摇了摇头:“王爷昨夜到访的事情,谁也不许说,莫要让她们担心。”
寒露重重点头,应道:“大人放心,奴婢省的。”
犹豫了好一会儿,寒露还是按捺不住满心的担忧,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:“大人 王爷他 该不会是知道了吧?”
温拾卿平日里行事极为小心谨慎,每次出门前,束胸和假喉结都要反复检查好几遍,就怕露出破绽。
可在房间里,特别是夜里,她都是女儿家的模样。
毕竟束胸,又不能一直一直束着,憋闷的很。
温拾卿坐在铜镜前,任由身后的寒露给她束发,沉默片刻后长叹了一口气,最后绝望的闭上眼,微微颔首。
寒露手上动作猛地一顿,梳子悬在半空,整个人如遭雷击,呆立在原地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过神来,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那大人,这该如何是好?”
说完,寒露又意识到不对劲,昨夜王爷那个步伐轻快,笑着的模样,怎么也不像是生气啊?更像是有什么大喜事
她正疑惑,手就被温拾卿轻轻拍了拍,安慰道:“万事有我,安心,不会有事。”
沈鹤廷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等的焦急。
听到外头有动静,急忙开门迎了上去,“卿”
门外的沈清璃抬着手,维持着敲门的动作,目光相接,两人皆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