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鹤廷抿着唇,也不反驳,只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胸口。
意思很明显,你都这么爱穿女装了
这一点温拾卿确实没办法狡辩,她冷哼一声,直接转身盖过被子:“王爷,最后说一次,我真的困了,请回。”
沈鹤廷见她生了气,伸手拍了拍鼓起的被子:“卿卿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”
“啊——!”一声尖锐的尖叫声骤然响起,打断了他的话。
沈鹤廷和温拾卿同时一震,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门口,去而复返的寒露脸色都吓白了。
“大人!大人,你没事吧!”寒露声音打着颤,带着哭腔,哆哆嗦嗦地快步朝床边挪来,一双眼睛满是惊惶,死死盯着床上鼓起的被子,“你、你这个贼人,到底想对大人做什么?!”
待她脚步匆匆靠近了些,借着屋内昏黄黯淡的烛光,终于看清坐在床边之人的面容。
寒露瞬间僵在原地,紧接着,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 一声,重重地跪在地上,声音里还带着惊魂未定的余韵:“王爷!”
“寒露,王爷要走,还不起身送送。”温拾卿只露出半颗脑袋,面色不自然,使劲地朝寒露使眼色。
寒露这才回过神来,虽然不知道这王爷是怎么来的,但是必须要送走。
于是她忙不迭应:“王爷,太晚了,奴婢这就送你出去。”
沈鹤廷被催促着出了房门,可刚出了房门,他又回头目光若有所思的扫了眼房门。
怎么一个两个的这么急着要送他走?
就好像他们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?
“王爷,您这边请。” 寒露见他回头迟疑,又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。
沈鹤廷收回视线,又看了眼眼前的丫鬟,眉头微动,不经意的问了句:“怎么受的伤?”
寒露怔了一瞬,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脑子转了转,笑着点头:“啊,奴婢不小心割伤了手。”
不对。
明明卿卿说的她自己受伤。
沈鹤廷本已迈出的脚步陡然一顿,他微微眯起双眼,眸中寒芒闪烁,满是审视:“哦?手伤了”
“你家大人床上藏了馒头?”
“啊?”寒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