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下,那里微微泛红,庆幸道:“还好王爷的衣服厚,否则臣的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“是我自己撞上去的,你有什么罪?”沈鹤廷垂眸看着她,目光温柔且专注。
温拾卿嘴角微微抽搐:“王爷宽厚,可臣终究是行事莽撞。”
“我?宽厚?”
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,那笑意里却藏着几分自嘲:“手握重兵,冷血无情,心狠手辣,外头人怎么说我,我再清楚不过。”
“流言蜚语怎可当真”,温拾卿说完就后悔了,这位爷是真把流言当真。
“不是我当真,”沈鹤廷一只手缓缓撑在床沿,动作间,他的肌肉线条在烛火下若隐若现,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力量感。
他微微起身,朝着温拾卿凑了过来,酒气裹挟着热气瞬间将温拾卿笼罩:“他们说的本就是真的。”
“卿卿,我从不宽厚。”
温拾卿只觉得他侵略性很强,手上涂药的动作加快,胡乱的摸完就要起身离开。
刚站起来又被他一把拽着坐了下去: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温拾卿一愣,疑惑道:“回答什么?”
“你觉得我什么人都行?”沈鹤廷盯着她,“你觉得今日是其他的男子,或者女子来这里伺候我,我会拉着他不放?”
“臣没有那个意思。”温拾卿咬了咬下唇,声音小得如同蚊蝇。
沈鹤廷听到这么敷衍的回话,胸腔里的那股无名火 “噌” 地一下蹿得更高。
他气极反笑,冷哼了一声,像是赌气一般别过头去。
只是握住温拾卿的手腕未松半分。
她当时不过是好心提醒罢了,根本没说这句话。
一时间,房间陷入了寂静,只剩下沈鹤廷粗重的喘气声,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,一看就是气的不轻。
温拾卿本来思绪还在刚才的话上,可这会动的腹肌实在养眼。
“卿卿,口口声声说冒犯了我,是啊,明明就是你先冒犯的我。”沈鹤廷转过脸上,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冰雾,幽幽的盯着温拾卿,声音带着落寞。
她立刻回过神来,赶忙移开了视线:“臣都说了,那不过就是